康时汉中途过来敬了一杯酒，李添跟他喝了，之后宋裕明就把他的杯
倒扣起来了。反倒是他自己喝得多，光是他们这一桌喝了整整一箱啤酒，只是没见到明显的醉意，坐在车里还能认路，能思路清晰地说话。
车里放徐小凤的《顺
逆》。
宋裕明也能跟着哼两句：“不相信未作牺牲竟先可拥有，只相信是靠双手找到我欲求。每一串汗
换每一个成就，从来得失我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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