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徵扫了一杭七:“你又犯什么贱?”
“这可不是犯贱,”杭七一本正经,“弟兄们在四象大营中听了快十年您骂完这个骂那个,前些年突然不骂了,我身上刺挠得慌。”
傅徵闭上睛不说话,开始装睡。
他何尝不知杭七是什么意思?三年前那事之后,他有时连话都很少说,更别提有劲骂人了。活着对于傅徵而言已属艰难,好好活着,更是奢求。
曾经在塞北大营中肆意洒脱、纵驰骋的日仿佛是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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