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女人不屑地笑，“好。那我们就来说说你，林小一。哦对，现在叫林暮了，当了老师是吧？上学时的资助用的舒心吗？”提起这个，女人像找到了底气，她漫不经心地将手提包扔在沙发上，坐
去。
林暮手指为不可察地蜷缩了一，转身面向许雁婉：“你什么意思？”
“资助的钱是谁
的你不知
吗？”
林暮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其实对方
体是谁，他也不清楚，因为对方都是直接跟学校对接的，包括生活费也是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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