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顾衍律站在她的对面，屈膝蹲在她的轮椅旁边，“你的腿究竟是怎么受伤？”他总是重复着
着一个梦。
总是梦见那天爆炸现场，那个扶着他的女孩
，可是他想要看清楚脸的时候，总会惊醒过来。
“车祸！”向凝晚回答。
这是她对外宣布的结果，“顾衍律，我不是个好人，所以受到这些都是我的报应，你最好离我远一
！免得遭殃！”
“恰好我也不是一个好人！”顾衍律回答
。
“你不是说只需要在这里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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