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事到如今,她内心竟然有些怕了。
怕什么呢?
怕王娡?怕刘彻?还是怕刘启?
其实都不是。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刘启也好、刘彘也好,他们好似是一个符号,如同唱戏的怜人,你唱罢来我登场。
她害怕的是至无上的权力、天底独一份的龙榻,以及她内心不敢直视的历史。
今天她看着王娡坐在椒房殿的位上,好似看到了当年的窦漪房。不知不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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