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这个碎片完成契约吗？”
“你看了我的记忆，”陆慎言在他身后开
，“有什么
觉吗？”
“嗯？”江狸抿了抿嘴，试图找个不伤人心的说法，“人生就是起落落落落，你陆大商人偶尔经历一些低谷，也正常。”
“那以前的事，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陆慎言忽然又沙哑
声，在背后直勾勾地盯着他。
江狸一愣，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以前不就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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