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少见地将她难住了，她煞有介事地斟酌了两秒，随意地一扯嘴角：“因为有趣啊。”
就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轻描淡写地给她这挣扎的十年拍板定
。
秦淮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
了。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她那双惯常平静的
睛映着夜
之
的火光，像是被火焰沾染，泛起兴奋的光亮
“杀了我。”
“开枪，杀了我，你不是一直都想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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