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理会,把俏脸扭到一边,随他去肏。
他的龟头超大,腔内褶皱被来回按摩,让我舒爽无比,火辣的触感又再淹没所有神经。
当平滑光洁的小腹开始痉挛时,我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弓起纤细的身体。
说:「这般急,我要死了,要死了,要被你搞死了啦!」就说他有经验,知道我将要高潮,乾脆叫族友将我二腿折呈字型,这时白长老开始颤抖、抽搐、还哇哇大叫:「那我也不客气,喔呼~我要有后代了!」喊完,让龟头完全顶住子宫,接着开始射精。
「喔呼~我终于有后代了!好爽…呵呵…女壬你辛苦了…」看他爽到一脸满足,我也赶紧回报他一个微笑。
仍是相同方式,没有抽离阴茎,全场又是静默的等待,大家只是看着他,感觉体内的肉棒也没有软下来,愉悦地慢慢摆腰扭动,我知道,这是“在等受精完成”。
忽然发现,大家同时诧异的看我的表情。
低头看自己,全身赤裸,平坦的小腹微微显现阴茎深入在那儿。
我害羞的问:「各位哥哥,你们这样看,人家会害羞啊!」伸手想遮护私处,「天啊!啊呀呀~你的精液…像蜜糖黏答答的!」我摸着肚子,肚皮怎没有开始隆起来?大家笑了!白长老把未软的阴茎又往我子宫口搅动了几下,问我:「怎样,有何感觉?」一阵好酸好麻,知道瞒不过,只好据实回答:「啊呀呀~还有点痒痒…嘻嘻!我好色,人家还有想要的感觉…」我不经意漾出笑容。
挺起圆润的臀,贪婪地夹住肉棒,慢慢地扭动小蛮腰,用期待的神情问:「你们都笑我…我怎了?」族人说:「女王!白长老射精了,妳还没排卵啊!?」呵!呵!原来我不专心。
我懂了,做爱要专心,于是主动把二腿往曲成形,让白长老扶着我的腿,用尽全力的顶到底,往我子宫口一下的搅动着。
眼睁睁看着长老在帮我催卵,很快,有一股电流,如烈焰蓦地在我二腿间窜起。
「喔~好酸…好麻…长老!你可不可以更快一点,啊…啊…啊…」他看我双乳涌动,就伸手过来又抓又捏。
用心体会那异样的快感,没几下工夫,感觉来了,不是又要高潮…而是…没错!我竟可以感觉自己又再排出卵子。
「呵呵…啊嗯、啊啊……嗯嗯…又是一颗、出来了啊……」卵子一出,马上引起躁动,大家都知道卵子迎上千万隻精子,马上会受孕。
这时天上泛出温暖的佛光!不,那只是极光。
可是我明明在仁波切的禅房裡,而且香港不可能看到极光。
这裡不是禅房,那我到底在那裡?等精卵结合的过程,四下静寂,我还可以听到我的女徒弟在招呼客人:「对不起,拾邑明妃在休息,她门反锁着,请先生您等候,或晚点再来…」感觉人间和异世界二度空间,似有相通却又无法联络。
听得到仁波切和女徒弟在说话,感觉就在隔壁,可是我却在异世界过不去。
天啊!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肉体,脑袋全被无尽的欢愉填满,所有思绪只有等待受孕,准备当一个母亲。
等了五分钟,直到精卵结合完成。
白长老把阴茎一拔出来,我和他的后代,一接触空气还是一样,又飞散成弹鬆的棉絮漫散在空中。
看受精卵再一次随风飘向荒漠四散而去,现场又再出现一阵鼓譟。
大多是鼓掌和欢呼声,因为前二人授精成功,代表接下来大家都可以比照。
没有人能体会妈妈的失去,谷枫也一直没有再现身。
是因为我瞪他,一脸踌躇之后就走了吗?心裡莫名的失落与空虚,没了孩子,就想再生一个,嘴裡小声的说:「老公…我还想被肏…」把持不住情慾,我是不是个坏女人?眨眼忍住泪水,甩甩长髮,大声问:「喂~下一个是谁?快来…喔!我想再被肏…呜~呜~」呜…呜~,悲鸣想哭,我心口不一。
「是我…。
终于…轮到我了哈!哈!」站上来的,是矮壮的黑执事。
他用一种很不屑,轻视的眼神在看我。
甘庶族的性能力
很强,才应付二个就填满生理慾望,也让我小口有点红肿了。
这时心裡很闷,眼前再好的男人,我也不屑一顾。
活佛说的:渐悟也好,顿悟也罢!世间事除了性爱,哪一件事值得追求?青梅竹马,二小无猜的谷枫,一直在我心口幽居。
夜夜淫欢的小穴天天湿漉漉,放得下天下男人的屌棍,心裡却从未放过谷枫。
人群还在争先恐后的鼓譟,神水让我半清醒半迷煳,看着一群痴汉,他们想要的不就是我的肉身。
提醒正在吃我奶男人:「这位执事先生…我没有初乳,别再吸了快点肏我。
我的屄好痒…快点…随便你肏…」他是第三个,听我催促,他把鸡巴顺着前人的精液插进来。
他十足的嫖客;我更像妓女,痴痴的笑说:「啊嗯!大哥你等很久了后,这般急?」「嗯啊!等再久都值得。
」这男的一口气插到底后,就粗暴的勐进勐操。
「啊、我…我吗呀,你一下就插得好深…顶到子宫了…会破掉啊…嗯嗯…」「耐操才能当女王,妳被轮一百次也不会坏掉。
哇~妳体内又湿又热,把我夹的紧紧的…爽感值破表了!」没错,神奇的是,黑执事加给我的是勐烈抽送,我阴道回应他收缩的箝力。
只是我不知,自己似乎瞬间快乐了起来?感觉这一支有够黑,像黑人。
比之前二人更粗长,被他磨擦到都觉得小屄会痛。
「啊啊、啊…你别歪来歪去,这样乱动…人家痛呀!嗯…啊啊…啊嗯…」我被插到翻白眼。
黑执事的鸡巴对小穴裡每一细微地方都不放过,我双脚被旁人合力拉到不能再开,他说:「看妳似乎很在意老公,我就这样干妳,让妳的王八乌龟,更容易看到老婆被陌生人操穴的样子。
」未婚夫被讥是王八,我噗笑出来,又扫视人群后回:「可是人家我很害羞呗!啊啊…人家的屄……要坏掉了…你的黑屌好大…让人家好舒服…快点…」黑执事一听我夸他大,哈哈笑,说:「说话真实在。
妳这幅淫荡样…我喜欢,呵呵!我的黑东西如何?和妳老公比,妳被谁插比较舒服呢?」「你这黑东西重炮压境,硬给送绿帽…嗯…还这样问我…哼…我脸往那搁啊?」他是比较会干穴,让我比较舒服,爱液的量更多,从我红肿的小穴不断往外流。
随着阴道不断收缩,自己知道我又快要高潮了。
「裱子,妳b穴水汪汪,还装?喔喔…讲妳二句,就夹的这般紧。
兄弟们,她夹得我好紧…裡面的嫩肉好像长牙齿,在咬我的龟头。
」黑执事二手捧着我的腰肢,得意的耸动下身,更加狠狠的干,插得我死去活来,两个乳房不停地摆盪着。
「喔~喔,妳是想排卵和我交配生孩子了吧?哇~哇!每插一下我都很爽…哈哈!魅惑极了…」「啊嗯…人家受不了…大哥再用力几下就可以射,我快要排卵了…嗯…」听我要排卵,黑屌插得更深、更用力,频率更快,我那抵挡得住?前后不到十分钟,我就洩身了。
看我洩身,他突然深插到底几下,「噢~噢~噢~」,那填满的充实感,让我忍不住仰起俏丽的脸庞,不知羞耻的摇着翘臀,饱满的乳房随着不停晃动。
「啊……好粗…好深噢…人家…啊……呀…受不了…排卵了啦…」「呵~呵…妳的呻吟声既娇且媚,听得我连骨头都要溶化了。
这会儿大眼睛在说话,是让我这就开始喷精,对吧?」可是,我的性慾似乎无穷无尽,根本没有被填满的迹象,仍然满口骚言浪语:「嗯、嗯、射给我…精液…射给我…我、我想被精液喷啊啊、啊嗯…」黑执事听了一高兴,将阴茎狠狠的顶住,我接连被配种过的子宫,变的极为敏感,瞬间刺激阴道收缩,把他箝的死死的。
「哟,妳想夹断我呀?」「不。
我~我不敢,只是身体很诚实嘛!」我想掩饰身体的淫荡,却不知怎说,只好据实以告。
我们彼此的爽,都箭在弦上,只是那消魂的美,秒秒都值千金,岂敢随便浪费。
可是后头排队等着要肏我的人,觉得我们过于拖沓,等待的分分秒秒愈憋愈难受。
纷纷抗议道:「女王,妳这么拖下去,要憋到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啊?」「呵呵!你们族裡的象大长老,只说故事要有性爱,又没规定让我被几男人轮…你手裡号码牌,拿几号?」我痴痴的笑:「9号还早。
哥哥我又要高潮了!不如你先站上来,我用手帮你先喷一发。
你拿着号码牌去吃个饭,待会儿再来,干我时,我让你爽久一点…」「好啊!女王这么体贴,要和我一起高潮,那我就先喷一发再说了!」「我也要先喷一发…」「我也要…」…「…呜呜…啊啊…这么多位大哥想和人家一起。
呵呵~那大家就一起高潮,来吧!」滋…咻~「啊啊、啊啊、精液进来了!」「啊嗯、好烫…喔呜…嗯嗯…啊啊~人家被你精液喷到高潮了啊!」男人最怕这样诱引,我才一说完,好多支肉棒,都一起大幅颤抖,滋…咻~。
滋…咻~。
滋…咻~。
滋…咻~,此起彼落。
大家纷纷开始向我身上或向空中喷出大量精液。
「女王!那我先去吃饭了…」屌男射过一发,满足后纷纷暂时离开。
二小时后,第789…个干完,我全身累瘫。
夜深,气温凉凉的,湿淋淋的胴体,无力地在蠕动。
我好想有男人亲密地抱着相拥而睡。
没有!四个小时后,白雾散去,四週全是荒凉的甘庶田,觉得即神秘又浪漫。
可是我回家的小船不见了,怎办?在心慌张的情绪下,让第…,第n个男人,仍循序向我小穴裡注入大量精液。
做过太多个男人,身体不断发抖,说话很吃力,我已经到女人的极限了。
喘着气,一再看着自己的子孙,飞散成弹鬆的棉絮,随风着,向荒漠飘去。
我眼泪掉下来…,男人却一个接着一个。
交配程序依旧,我浑浑噩噩,每当那颗敏感的小荳蔻越来越凸,鸡巴开始急燥冲刺时,我的意识又会清醒过来。
「先生,你长的好帅喔!快来干我…你看…我的小穴已经被肏成这样,全身上下都被精液濡湿了。
」他说一句:「我最有心都没离开,一直看着妳…只是自己撸管,都喷二次了。
这会儿,终于轮到真实上场。
」这个很壮的男人伸大手把我的奶子抓在手裡搓呀挤呀!我:「哇…你射二次了。
可这大肉棒,没有硬就这么大?那你的称呼是?」把他白白淨淨,略带粉红色的阴茎,抓过来弄硬,引导他插进来。
「因为屌长会拖地,族人都叫我三脚噜。
」每一次,没错,每换一个人,我都会说:「好舒服啊!先生好粗!大哥好硬。
比我老公更强,爽度不一样…」「女王,我不是先生;请叫我三脚噜。
」「好!好…三脚噜,你噜得我好舒服!好粗!好硬,这一根漂亮,最合我意。
」我拼命的忸怩着腰身,侍候每一个陌生人的鸡巴,小穴不停收缩痉挛,不停的啮咬索取男根的精液。
排队的实在太多,我二手各握一支肉棒,口中还有一根,尽量让他们同时的爆发。
但我常常因为高潮而无遐兼顾,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喊着:「啊~!三脚噜…快点射给我…手累、嘴酸,好累人…你嘛自己噜一噜啦!」我像妓女,却没有累倒的权利,这样的性爱,在半昏至清醒间,一整夜都这样轮迴更迭。
偶会恢复理智,但我根本不知道,我怎会来到这裡?没了小船,也不知道我将如脱身?好期待谷枫来救我。
也在心裡在呐闷,谷枫人呢?在现场,视若无赌?还是,根本就在咘咘的床上?还是抱着他女儿,早忘了我?「女王,妳累了吗?我这一根噜得妳爽吗?妳嘛叫二声来听听!」我说,我累了。
三脚噜说「那我给妳一个更刺激的。
」我没有拒绝,反而低下头更忸怩着腰往肉棒凑了过去。
丰满的乳房随着抽插开始涌动。
我这一举动,让三脚噜更加兴奋了。
「喔!三脚噜你比之前那个更棒。
喔…喔…你让我舒爽到不行,加油,我这就给你卵子。
」我怎像一隻蜂后、蚁后,只要阴茎在体内疯狂的抽插一阵之后,我就会感觉排出卵子。
「女王!快赐给我卵子…我可以要二个吗?最好是熟透,健康一点的…」「呵呵!你还真懂优生学啊?唔嗯…唔嗯…老公,你可以把咱的孩子留在我身边吗?」「可以,我让他们在旁边等妳…」「不行啦!怎可让孩子看妈妈接客。
」「那我让孩子在门外头等,等妈妈下班。
老婆妳要记得要带咱的小娃儿回家。
」「好!经历这么多男人,就你最贴心。
那你快动,快给我高潮…我要开始排卵了喔,多,多一点…人家好想要高潮喔…」每被射精,都会有一次高潮,每再排出卵子,竟还是这么舒服…插,插,插……插,插,插…一阵连续勐烈的挺撞之后…「啊啊啊啊!排卵日,内射老婆感觉真爽!」「射吧,亲爱的老公!把所有的精子,都射给我!现在是第几轮,你是第几个?」「亲爱的老婆,三脚噜是第十七个。
记得在门外的娃儿,是妳和第十七个男人生的。
」「好!我记下了!三脚噜不好听,我帮你改名叫甘十七!是我十七号老公。
」男人都只想配种,我感受到他的真心,移情作用只想要有一个老公亲密地抱着相拥而眠。
「啊!老公…好老公…你行行好,带我回家,我不要当妓女…老公…求你…求你干我…让我帮你生孩子…」我是真心在尽人妻的本份。
看三脚噜开始发出男人的低吼,我说:「十七哥…你的老婆到高潮,排卵了,你快射进来配种吧…啊啊啊啊…」甘十七狠狠的抽插着,我也没闲着的浪叫着,屁股配合他的进出而摇摆,头儿乱甩,长髮四散飞舞。
这时的我,肯定不是来度化众生的妓女,我是真的把甘十七当我老公。
我好期待,挺着大肚子待产。
他抓住我的双手腕,开始快速的冲刺。
他说和我生的小娃儿,可以留在身边不用去流浪。
当然有私心,当十七把精虫射进我的子宫中时,我收缩阴道紧夹老公的阴茎不放,不停地蠕动吸啜着,小声的说:「继续动不要停,我要老公你连射二炮。
」老公没让我失望,勐抱着我的腰不放,在我的淫浪叫声中,他像发情的公狗般,即使射了仍卖力地挺腰肏撞我的小穴。
很久,真的很久…深深的插而且整个人压下来,龟头紧贴着子宫,十七在我的舌吻下,又再射一次,我们才同时发出欢愉的叫声。
我说:「老公!咬我乳头,吃我初乳…」在又痛又爽的感觉裡,被他整个人压制在身下,一种完全臣服的心态油然而生,「老公!带我离开,我从明天起从良,好吗?」接着四周又恢复寂静的等待。
受精持续地进行中,就像一场神圣的仪式,这是我最真心,最有感觉的一次。
利用等十七老公受精的空档,我大脑清醒一丝丝,想用科学推理,却无法解开这到底一回事?但我不是在做梦,真的感觉人间就在一牆之外,我还听到女徒弟和仁波切在对话。
女徒弟问仁波切:「大师说:灵分三大类,神灵、普通灵、动物灵。
那拾邑师父是不是神灵?」仁波切说:「是啊!灵在肉身死亡后,都要透过因果与轮迴,来决定下一世的去处。
妳师父拾邑,正在透过异界双修,忙着度化动物灵。
被她度化的动物,就可以在下一世投胎转世为人。
」「普通灵就是凡人,受牠度化就可昇上神界,若多行不义,也可能贬为动物灵。
」仁波切说完,我肯定又听到谷枫的声音,他用很心急的语气,在问仁波切,「那…我未婚妻还要被多少人肏过,才会怀上孩子?」难不成,谷枫就如隐身,站在一牆之隔的玻璃窗后?像在看视频?或根本就是一个透明人,一直都在看着:看我在众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双乳;看着别人把舌头,送进我嘴巴裡;看着我赏他面和别人享受舌吻;看着别人把精液喷在他未婚妻的脸颊、秀髮上;看着我把别人的龟头放入口中,把精液吞下肚;看着男人轮流干着我,还内射在我子宫裡播种…,…这种老公不要也罢!我有了十七老公,心裡及生理不再空虚。
摸摸肚子,小腹微微起了,我双手比出v手势,满脸喜悦的向谷枫炫耀,我从今天改嫁,新婚就被十七老公内射成功受孕了。
受孕的子宫传来炙热,让我喘不过气,仁波切和谷枫在讨论的声音也随之澹去消失。
云雾抹去了谷枫的轮廓,我和他之间,什么都不存在了。
「贱货,交配不专心,看我不肏烂妳的屄,干大妳的肚子,让妳帮我生一堆杂种。
」从幸福的馀韵中回神,这才发现说话的不是甘十七。
我没从良,仍是一个妓女。
人妻依旧一次又一次被轮姦;婊子仍得一次次的接客。
当它是修行,当它是在转经轮成就一切顺缘。
当它是在转山,藉由反覆减少罪愆。
依稀记得,刚刚有人报过三十九号码牌。
这回肏我的,又是另一
个陌生男人,眼露凶光。
他骂过我后,随即给我一巴掌,又再拿出一迭钱,塞在我嘴裡,继续骂:「臭婊子,爱钱是不是?这是生育补助。
贱货,拿出妳当妓女的本事,快排卵帮我生杂种。
」我吐出臭钱,真的很臭,根本不是钱,而是烧给往生者的纸钱。
我毛骨悚然,客还是要接。
我是女警,我是明妃,淫狱不空我不成佛,没什好怕的。
「大哥哥,你的话我爱听,你想当我老公?简单,有钱就行!只要拿出本事,让我帮你生几个杂种都行。
」不使点手段,不知老娘的威,我真使出妓女的本事,用力摇,嘴裡:「喔~老公…喔喔…你大鸡巴让臭婊子高潮了…我快被妳姦死了,想让我生杂种,你就快射进来啊…」呸!就凭眼露凶光,唬谁呀?啍~中看不中用,三二下就让他射精了!「啊啊啊啊…射的真多…啊啊!」我活儿都还没演完,这个男人竟然转身背对我。
没错!他的阴茎似乎有蝴蝶结,紧紧卡在我小屄裡,我判断他是想学狗交配的姿势在等受精。
心裡笑,就随他去吧!意识到我又再帮一个男人完成繁殖愿望,不由自主漾出笑容。
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小腹,只要受孕成功就会慢慢胀起来,一种母性的光緷,很期待,让我感到幸福。
再摸摸肚子,和孩子们对话:「小娃儿~你…妳们受精怎这么慢?呵呵!想赖在妈妈肚子裡?好啊!妈妈也不急。
」因为我知道阴茎一拔出来,我的孩子,又将随风飘向远方。
一直苦无法怀孕,今晚竟然连连排卵,还帮甘庶族繁洐这么多的子孙,偏偏一个孩子都没有留在身边。
莫名的悲从心中来,我开始失落眼泪直流。
性爱的愉悦,已经被我完全抛诸脑后,我像是接客成瘾的妓女,二眼无神看着苍穹,云雾飘淼,但这天空就如我的身体,不在是洁淨的雾霭;而是被肏坏了的雾霾。
月亮看我彻夜接客,不知是害羞,还是醉了?它摇摇晃晃开始往西边掉落。
时辰该是过子夜,寅时了!我一次又一次转山,不为修来世,只是想度化穷困和体残者的性鬱闷。
这一夜我已经帮几十个甘庶族的男人,完成繁洐后代的愿望。
我闭上眼眸观修佛脸面,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终于在心中显现,我终于修成正果了。
「佛啊!弟子这样的修行够了吧?我终于度尽苍生,化解淫狱的苦厄…我可以成佛了吧?」月儿弯弯,活佛眯着眼笑笑回说:「欲讯卿卿问鬼神,此情惘然逝如梦,镜花水月原非真。
」现场却突然惊起一阵骚动,有人注意到我的交配姿势,大喊:「女王不要排卵,和妳交配的是狼精假冒的…」转头看和我交配的男人,从眼睛就可确定,牠是一匹狼没错。
可是他的性器深深卡在我体内,我想逃却逃不了。
就在这时,喊话的甘十七冲过来,捡起石头冲上前去勐打狼精;狼精龇牙裂嘴狂咬,动物反应快把十七咬到一身伤。
观众裡忽又有人大喊:「大家快跑,异族来了!」我循声转头,再看向远方,一幢幢黑影响响而来。
甘庶族显然很怕,几十个和我有过交配,都完成传宗接代的男人,原本散躺四周一脸满足的酣睡。
听到异族来了…,瞬间惊醒纷纷走避。
「十七老公!你快跑,不要管我,记得顾好咱的孩子…」「孩子,刚刚有一白髮老爹来接走了!我来切断这畜生的狼鞭。
要走咱一起走,要死就一起死。
」是那一个老爹来接走?我也无暇细想。
因为甘十七再一次和狼精打得如火如荼。
这老公动作太慢,看又要输了,真让人替他捏一把冷汗。
忽感觉箝在阴道的狼鞭半软了,我得快去帮老公,用力挣脱,它有倒刺痛死我了;和我交配的野狼也是,嚎吠叫几声,得意的跑了。
惊!异族怎来那么多。
我的淫味真的引来山魑、树精、水怪…?每个长相都很奇怪,相同的都挺着各形各状的大鸡巴。
甘十七正要扶我爬起来,精怪已经围了上来,我慌张张,它们眼瞪瞪看着全身赤裸的我。
我即羞又恐惧,一手遮乳一手摀私处,小声的问:「请问你们是?」一个领头的怪物声如宏钟,说:「我是这座山的山神、他是树精,那二个是熊精、猴精…」群起吱吱喳喳,生怕被忽略了,就自我介绍:「还有,我是石头精,这个蓝色的是我朋友河怪。
」我们二夫妻被团团围住,想逃,也逃不了!这些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平时各行其道,怎会聚集?山神说:「因为妳许下〈淫狱不空,誓不成佛〉这些傢伙今儿过来,只要求得和妳交欢,就可以投胎转世为人。
」「甘十七!这是我的业障,你快随族人离开,不要管我。
」「不!我在一旁陪着。
妳当婊子;我当王八乌龟,侍候妳…」精怪实在太多,但弱肉强食自有顺序。
强者在先,狡猾者居中,老实的乖乖随后等待。
除外还有一群难以计数猫和狗,没有排队只是龇牙咧嘴的哇哇叫。
我以为他们怕被打,安抚说:「大家都有机会轮得到,别争先恐后…」一隻大狗瞪着我:「呸!都轮得到?我们全被人类阉割,轮得到有何用?」他说完,从地上叨起我的薄纱僧袍,群狗狂咬,撕成碎片。
「狗兄猫弟们!你们再忍着修行几年,佛祖自会给你公道。
」山神出言喝退这群狗猫之后,先和我交欢。
过程中我新婚不到一天的十七老公,就在一旁陪着,眼睁睁看着山神把粗大的鸡巴往他老婆身下插进去。
我感觉自己下面足够的湿,山神没有费什么力,就攻占我的身体。
我是得到舒服,但老公面临失去。
心裡放不开过意不去,捨不得虐他的心,又很羞耻不好意思,不给看,一个劲催他跟着族人先离开。
但是山神肏得我一直哼~啊…哼~的,到后来受不了,矜持不住了,只好开口对山神说:「听到没,人家老公说:让你使劲操我…」。
老公看我兴奋到高亢的哀哀叫,他呵呵直笑,还帮我擦额头的汗,喂给我喝甘庶汁。
而山神直夸:「妳二夫妻,感情真,夫唱妇骚。
这位小哥,你新婚妻子淫荡呻吟,与害羞的话语,真的很骚。
能当你面,肏妳老婆,我三生有幸,真刺激到不行。
」我真是下贱到不行,竟还主动对山神说:「我想趴着当母狗,让你从后面插我…用力操,做给我老公看…」我趴好后,山神有点猴急,但是我的屁股比较翘,加上他的鸡巴不是很长,我说顶不到底。
十七老公有点急,说:「骚老婆,把屁股往后翘,上半身往下趴一点,我来帮忙…」我故做生气,「那有老公这样分享老婆啦!」十七老公很善良,刚新婚不了解我的个性,看我生气很紧张,赶忙握着我的手,勐赔不是。
等到做最后冲刺的时候,山神更是狠狠的勐肏,我叫的很惨,「老公!我被肏坏了啦!老公!再不救我,你新婚妻的屄,真要给外人肏坏了。
」十七愣在那儿,分不出我说的是真?是假?但那情景,对我,对他都很刺激。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一脸不捨,即没有答话也没有阻止。
直到山神内射了,老公才扶我起来。
我二脚瘫软,撒娇直怪他,「你真狠心,老婆的屄被肏到外翻了,你怎不救我?你不心疼吗?」心裡甜甜滋滋,我喊疼是真的;觉得很爽也是真的。
重要的是窝心,我看到新婚老公的真心,若他出面阻止的话,我才会骂他呢!有一个这样傻里傻气的老公也不错,他一定有着一副好心肠。
山神得偿所愿后,换树精、熊精、猴精…,我也不知忙了多久,接着轮到在一旁老实等着的猪精。
看猪精走的很慢,我问:「你是最后一个?想殿后,包缆全场吗?」「没办法,我二颗睾丸被人类阉去炒麻油吃了。
佛祖慈悲,判阉我那男的轮迴为牛,生二个牛睾丸赔给我。
刚做完器官移植,痛,走的慢呀!」我赤裸躺好等他,说:「辛苦了!大哥慢慢走…等你走到,牛睾丸它就成熟了。
」好不容易等猪精悠悠的晃到我身前,看他恢复性能力,替他高兴。
看他扶着鸡巴要插进来,我一脸期待。
突有一怪从树林中窜出,身状像恐龙又似蛇,还拖着尾鞭的怪物抢先一步,伸手抓住我的二只乳房,硬要把我拖进树丛裡去。
猪精露出獠牙和那怪兽争夺,猪打不赢反被骂:「猪八戒,你打不过我,识相就给我闪一边去!」我整个人在地上被拖行,尖锐的石头割伤我的裸臀。
乳房在那邪兽手裡,都搯到瘀青痛死了,伸手想护住自己的奶子,反被有力的巨手拨开,他对我乳房甩一巴掌,骂:「贱货…笨猪髒兮兮,有什么好?妳翻身像母狗样趴着,来…伺候我!」,接着我被狠狠的蹂躏了起来。
他说话听来很不爽,但我还是照他意思,双腿屈在腹下,乖乖翘起屁股向空中噘高,趴好。
他的动作很残暴,竟对我屁股,啪…啪…连煽了二巴掌:「看妳这淫荡样,还真是比母狗还贱!说,我煽妳奶子,打你屁股舒服吗?」我忍住自己的脾气,说:「淫狱不空,我不成佛,人家想要你爽嘛…母狗被主人煽奶子刚好而已…」「那回过头来,帮我口交,把鸡巴舔硬了,求我干妳…」我荷兰混血一七五,36d水滴奶,贱到趴在地上,金色耻毛泛光滴着淫汁,竟不硬。
不屑的回头看他,问:「你阳萎吗?那你得当龟奴,舔舔我的穴,吃吃别人精液可治阳萎。
」他一记耳光打在我俏脸上,「敢说我阳萎。
骚货,把大腿分开点,快点!」接着伸手挖我小穴说:「贱货,妳这屄全是肮髒精,被交配千百次的烂b,我不要。
说:妳的屁眼今天有被操过吗?」我开始生气了,顶他一句:「你当我是什么?我的菊花乾淨的很,这一生从没被开苞过。
」「那好,你爷儿这一族就爱肛交,我今儿就帮妳开苞。
」他说完,用两手掰开我的菊花。
「哇!原来妳人漂亮就连屁眼也如此动人,褶皱条纹整齐,长得如此美丽。
」「不…别碰那裡…我再说一次,不能碰那裡…」终究是女人最可耻的部位,谷枫一直想要,我非旦不给,连碰都不给碰。
「哇这粉红小菊花,真他妈紧又嫩!看,肉纹一紧一鬆地收缩着,妩媚极了。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这般的丢人,况且十七老公又在一旁看着。
他一定看不下去?不觉心中泛起难言的愧疚。
顾不了自身的耻辱,开口救人,「…别碰那裡…算我…求你了…别碰那裡…」小菊花真要送出去,也得让新婚老公先嚐。
「呵呵!妳哀求我?可是裡面红色的嫩肉上,怎还沾着金黄色的屎。
哈哈!哈哈…这个爷儿最爱,我来帮妳舔舔…」我羞涩到了极点,拼命躲闪。
「别躲,把屁眼再抬高点!」他斥喝后,「啪!」又一记巴掌重重的掴在我粉嫩屁股上。
「啊…痛!」我肯定美丽的屁股一定留下粗暴印记了。
「妈的,骚货妳屁股,噘不够,再翘高一点、腿再打开一点!」说完又一巴轰在红屁股上。
「哈哈,骚货怕打。
这姿势就不错嘛!美丽、敏感的菊花完全绽放开来。
连阴道入口都一清二楚,可这肮髒精冒出来,真讨人厌。
」说完从地上捡一块石头,就开始刮湿煳煳的肉缝。
「等我清乾淨了,就帮妳开苞。
」我紧皱眉头,翘高的圆臀不停躲闪,「啊…痛啊…」随着被凌辱我发出痛苦的声音,赶紧翻身避开。
十七老公看不下去,过来安慰我。
我问他:「为了信仰积功德,我这样作贱自己,你不生气?」「咱算新婚,我得习惯昨天的妳,咱才有明天的幸福,不是吗?」「你的新婚妻子,被这么多牛鬼蛇神淫虐,你还好吧?」「我是老公,妳是女优在拍a片,有幸在一旁陪着,还好。
」「我是男人,看老婆被不同的男人轮姦,当然会兴奋,正常。
如果妳不想做了,咱这就回家,我帮老婆洗乾淨。
」「嗯!我懂了。
」十七老公这般体贴,我就放心了。
但是眼前的男人,不知是何精怪?这种羞辱,已经让我忍无可忍。
但为了誓约我仍嚥下鸟气。
装出微微淫笑,扭了几下屁股,笑说:「是哦…你这畜生,连屁眼也想操喔?是因为我菊花鲜红吸引了你吗?」我又摇了二屁股,说:「来啊!那得看畜生你有何本事。
只要你行,就把骚货往死裡操吧!硬起来啊~你想怎么操我奉陪。
」「硬,这够硬了吧!」我侧着脸,看他手裡的石头,惊恐万分:「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呵呵,妳看不懂吗?骚货,给我趴好,屁股翘高点!」「你这畜牲,阳萎,就滚回老家,少这般变态。
」我翻身爬起来想逃。
男人就怕被讥阳萎,这龙形怪傢伙竟甩动尾鞭,打在我雪乳之上,瞬间鲜血直流。
我忍无可忍,转身踢他一脚,伸手对他面门打一拳,用的只是跆拳道基本动作。
没想到竟有一股掌风,能
将那怪傢伙打飞一丈多远。
牠现出原形,原来是一隻狡蛇。
我在佛书裡看过,狡蛇修练百年后,能幻化成人形,很爱和人类交配。
这会儿受我一脚一掌,竟在地上翻滚看似很痛苦。
我把猪精叫过来,说:「本姑娘不玩了!今儿就度化你最后一个,来~我们快做,你爽过,我要回去了。
」猪精看我教训狡蛇,吓到直打哆嗦。
夹着捲旋在跨下的红色猪屌,勐陪不是。
说:「有眼无珠,冤有头,债有主,俺老猪怕死,不敢觊觎仙姑了。
」「猪哥哥!休怕…休怕,俺和你鱼水无交,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平白焦愁怕些甚么?」牠一直后退,我起身追上前抱住,说:「是人阉割了你子孙袋。
乱搞人工授精,硬剥夺公猪母猪的交配权利。
今儿我用身子向尔猪族赔罪,小女子让你配种,抵偿人类的无知。
」「可我猪族子孙,早忘了干爱乐趣,吃的肚满肠肥等被杀。
」「猪哥哥,来~只要你硬起来!我就能度化你。
」我说完蹲下来帮牠口交,猪精即害怕又兴奋直颤抖,看来他舒服感觉席捲了全身。
「你的祖先猪八戒我熟识,牠的好色可非浪得虚名。
来吧!骑上来~只要能帮你生出猪宝宝,你的下一代就会恢复交配能力了。
」这猪精已修练成人形,长的和猪八戒一个模样。
但两腿之间的男根,仍与猪相同,纤长捲曲,粉红超漂亮。
和胖猪给人髒兮兮的印象,二相比较大不相符。
眼前猪八戒,其男根的粗度只有我手指般粗,但长度远远超过男人最少一尺有馀。
我睁眼看他开始勃起,随着主人的心跳,做螺旋式的耀武扬威。
那屌样,已牵动我骚荡的心。
尤其屌棍上,佈满蚯蚓般的血管蔓延纠缠而上,延生到前端那特有的、如电鑽头般的细尖龟头。
每一旋转,龟头尖端眼孔,就渗出了许多雄汁,更多的则滴落在地上,显示牠想发洩的慾望。
摸他的跨下,我开始把玩那二颗大睾丸。
猪哥配种一次,可以生出十几头小猪,可见猪哥的强大精力。
我跪在地上趴好,双腿大大的分开,屁股噘高,一手撑地、一手伸到私处,手指尽可能的将阴唇分开,露出蜜唇中的骚穴。
回头用飢渴的狼狈模样,看着猪八戒,他的眼中充满动物原始兽慾。
很难想像我为了度化众生,自己会放弃高阶警官的骄傲,用温柔的语气,恳求:「猪八戒哥哥!把长长鸡巴放进来,给我又多又稠的精液,让骚母猪帮你生一窝小猪!」猪八戒激动的跨起身子,将二手塔在我肩膀上,我的手抓到他尖尖的龟头,就引导到蜜穴,他很急躁旋转二下,就鑽进我的小屄。
我咬紧牙关,忍受他的企图。
「喔~喔~喔~」那螺旋式的鑽探,一下…一下…再一下…捲曲的阴茎纤长,无法直接让阴道产生快感,可是猪八戒的阴茎一进入阴道,不是一进一出的抽插,而是螺旋式的在阴道裡搅动,对g点的刺激可是超舒服的。
他最厉害的是缠住宫颈,足以让女性大脑中的g点大爆炸。
「喔~喔~喔~」那螺旋式的鑽探。
「呜…呜…呜,不行,你这猪八戒,不行往那裡进去。
」「呜嗯,嗯…嗯…嗯…」这猪八戒口水直流。
用螺旋屌勐往我阴道深处鑽探,每旋转一下就「噗滋…噗滋…」一股淫水往外溢流,屌顺着滑,又再更深入。
他,一下…一下…再一下,我,惨了。
我瞪大双眼,眼泪都出来了,身体随之颤抖着,忍受异物的侵入。
害怕把腰身弓起,妄图阻止那特异的阴茎,千万不可以被它鑽进内室。
可是我无法抗拒,它太细、太尖…还会转弯,正在找寻颈口。
「不行…呜…呜…呜!会搞死人滴。
」感觉一尺有馀的阴茎全部进入,盘踞整个阴道,它捲曲旋转,搅扭,把我的腹部顶出一个高高突起。
那尖尖的龟头已经找到宫口,我肯定,只有猪八戒细长的屌可以鑽进入类的子宫裡。
呜呜呜呜…喔喔喔…啊啊…啊…那刹那,我近乎失去意识,紧咬薄唇,尽力吐出腹腔中的所有空气,准备承受…喔…啊啊…啊…进去了!那是凡人无法到达的秘境。
细长的屌一进入最深的内宫,就开始四处找寻,我知道他在找寻卵子。
内宫被不断翻搅摩擦,我感觉那是一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这会是让我永远无法忘记的刺激。
他带给我的,没有疯狂的抽插动作,而是旋转式的来回鑽探,螺旋的质感在体内不断的鑽凿摩擦,让我身体在快感与痛苦中杂陈。
因为这绝对称不上性爱,二人之间只有单纯占有,是最原始的生殖行为。
猪八戒紧抱着我的肩膀,这傢伙胖又重,压得我动弹不得,回头看他二眼失神,身子没动,可是那屌在我身体裡依旧有力的鑽探着,他慢下来我会恐惧,他在旋搅我会舒服。
随着开口娇吟,猪八戒好像受到鼓励一般,细长的屌在我体内,旋搅的得越来越快了…「喔~用力转!快一点没闗係,用力干我!噢~喔…」我将双腿挪得更开,低头从二腿间往后看向两人的交合处,红色的阴茎把小屄,搞到淫水直流四处滴淌。
我似乎可以接受这种从没有过的子宫内室交配,他直插的我唉唉浪叫,淫声夹杂的的猪吼声,好淫荡的画面啊!看猪八戒移植来的,两颗巨大牛睾丸,正在上下收缩,我知道他找到想要的,就要射精了。
和异世界的人双修,我有高潮,就有排卵吗?几个?会不会生出一窝小猪?人类,是最会毁灭其它物种的动物。
多少动、植物,因为人类基因改造,而失去交配、繁洐机会?这股怨恨,罄竹难书。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赎罪的想法在脑海中,我脸上浮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也激起我体内母性光辉。
伸手开始按摩、挑逗猪八戒那两粒睾丸,我想给他一个永远难以忘怀的快乐!这是人类欠他们的!时下最流行的一句话,「爱毛小孩,就带牠去绝育…」试问,妳爱妳男朋友,何不把他阉割了?爱你女儿,何不把他也绝育了呢?千百亿隻猪、多少猫、多少狗、牛、马…无数的动物,世世代代,被人类剥夺交配权利。
这笔帐怎么算?这是逆伦的罪恶,人类自我灭绝都无法赎其罪。
「哦!猪哥哥!我排卵了,你感觉到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猪哥哥!把你的精液给我,射吧!」我只是想挪好承接的姿势,猪八戒以为我想逃,二手一抓身子更用力往前一撞,那阴茎更勐然的深入子宫体内,我懂这傢伙的心思。
身子往后一迎合,让超长的性器更深入,该他不断搅动我子宫的最裡面,我从下垂的小腹,就可明显看到他在子宫裡搅动的动作。
「啊啊…猪大哥…人家在高潮…快一点…对!就是这样,往裡面深一点…」「啊!啊啊!啊~我又排卵了~嗯…哦…哦…嗯…又排好几个卵了啦!」我尽可能让自己高潮持续,等待…果然来了,一股股火热,我终于让猪八戒达到高潮,他开始射精了。
我伸手轻柔却又用力的挤压睾丸,换来强而有力的精液勐喷,「射给我!全射给我,我替人类赎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大声呼喊:「哦!我感觉到了!好烫!好爽!不要停下来!灌满前你不要停下来!」猪八戒足足射了三分多钟,他还没结束。
热精烫得我双眼翻白,身体微微颤抖,跑趴着的我,像一头母猪,呜呜呜的闷哼,小屄早就被满了,连小腹都灌满精液开始下垂了,大乳房也一挺一挺的前后甩动,等着小猪吃奶吗?他的射精量看来有几百毫升,稀薄的白色液体,我体内装不下就不断往外流淌,夹着一些果冻状的固体,零散地往下掉。
就在这紧要关头,谁也没顾到一旁的狡蛇。
牠甦醒过来后不知悔悟,一爬起来竟然反击,血口一张伸出毒牙就咬死了猪八戒。
我开口骂:「畜牲,这回是你找死,我就送你下地狱…」我很生气的随口唸出〈唵嘛呢叭咪吽〉,即时出手给牠一掌。
我没想到,自己怎会有法力?一句咒语加上愤气,我的手掌竟能打出一股火焰,烧得狡蛇皮开肉裂,躺在在地上哀号求饶,「求妳,别再用三昧火,我会永世不得超生。
」看来下手太重,看他求饶,我心又软了。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且留你小命,快滚…」这时,东方现出鱼肚白,天蒙蒙地亮,寅时已过卯时来到,日出在即。
慢慢的大地微明,随着彩霞满天,雾气渐散,树影悄悄呈现。
睁开眼睛才知道,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脑袋不停的转,倒转,荒野的大雾逐渐散去;房间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根本没有魑魅魍魉,也没树灵精怪。
我薄纱僧袍不知何往,怎会全身赤裸?但不是在荒野的异域,而是在禅房的床上。
怨怼被人阉割狗群,撕成碎片薄纱僧袍,就散在床下四周。
太阳缓缓从窗框洒进来,金色耻毛又在阳光下亮闪熠熠。
梦?情境无比真实,清晰。
还有,我浑身都是被精怪爪子抓破的新伤痕。
尤其是被鞭打的乳房,还淌着鲜血。
那显然不是梦,我确有进入异世界,伸手一摸私处,那腥味来自昨晚很熟悉,没错,不是人,都是异族的精液。
这时有人在聊天对话,那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他在送客:「施主,玩得愉快吗?你想要的情境,下次会优先帮你安排…呵呵!」从脚步声纷纷离去,显然有不少人?急促的敲门声,我想起身,全身软绵绵。
真想骂人,我这个女徒弟不行,每回,都把熏香燃太多,神水药放那么重。
「倪虹!妳还好吗?再不开门,我只有破门了。
」忍着全身瘫软,爬到门边,昨晚反锁的锁具,还好端端的锁着。
门开,丘高扬基巴进来,他上下打量我,叫女徒弟快拿一件新薄纱僧袍进来给我。
说:「妳昨夜,够忙了吧?唉唉整夜叫个不停,我还真担心,妳会被干死了!」看我搔头呐闷,仁波切说:「就说妳有佛性,是三世明妃,却为了个大蕃薯,随口许下戏言,淫狱那会空?费时一世也度不尽。
唉!今后,有够妳忙了。
」「大师,那我以后该怎办?」「论道行,我无能为力,连转世的活佛都做不到。
除非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肯现身帮妳关闭天眼,妳才不会再受异灵界的侵犯。
」「为什么只有仓央嘉措可以帮我?」「因为仓央嘉措,十六岁被选为活佛时,就已有同床共枕的爱人,唯有他懂什么是性爱…」这话给了我希望,也等于绝望。
因为仓央嘉措生于1683年,也一生为情所苦,其所着爱情诗作流传万世,但他也为爱情被废黜,更为爱情被曝尸荒漠。
走出禅房,时隔一夜,却彷如过了许多时日,因为牆角平白长出一丛粉色甘庶小苗。
我想到第十七个男人,他要我记得,在房门外的小娃儿是我生的。
果然,耳门似有娃儿可爱笑声,依稀听到他们在叫我娘亲!甩甩头,一群甘庶苗忽又不见了,耳裡有的孩童嘻笑声也渐行渐远。
塔地铁回到採石山,已是天光大亮。
折腾一整晚想鑽进地窖好好睡一觉,这才感觉浑身无力,连掀地窖的盖子都倍感沉重。
阿荣伯反常没有在地窖口等着检查我的小穴,而是在空地种粉色皮的甘庶。
看我踉跄,才飞奔过来搀扶。
问他:「有比我珍贵吗?甘庶到处有人卖,你种这是太閒喔?」「不!这叫〈柘〉,甘庶只是它的后代改良种。
〈柘〉缘自先秦时代,会开花结种子,只因种子不易栽培,在数百年前绝迹。
我今晨上山採药,奇蹟发现这些稀世小苗,我得好好复育之。
」那由种子育成的〈柘〉苗,在老伯一一浇水下,乐得昂起叶子,我耳畔又传来一群小娃儿可爱的嘻闹声。
我蹲下来看那粉色甘庶苗,这回真实,是他们在叫我:「娘亲!是这个老爹接我们回家来的。
」惊!一直隐身在人群裡看我扑镬甘的人是谁?问阿荣伯:「老阿伯,你有听到孩童在嘻闹的声音吗?」「诶!丫头妳瞓醒未呀?想要有孩子,就说别急呗。
妳只要乖乖吃药,容我再帮妳调理一段日子就会怀孕了。
这之前妳该思量,让谁当孩子的爹?」我上前抱住阿荣伯:「早想好了!你会是我孩子的爹。
」「呵呵!老乞儿我七十岁,都古来稀了!少吃庶嘴甜,说,丫头妳一夜没回家,野去那儿呀?」「野去扑嘢,你摸!」我拉他手,往我没穿内裤的私处摸去。
「堂堂香港女警官还这般淫荡,湿漉漉,想搞嘢?看我不扑湿妳…」二人敦伦燕好中,阿荣伯听我把昨夜奇遇叙述一遍,他听的很激动,二人更是淋漓尽致的翻云覆雨。
「妳这丫头,竟敢说猪八戒比我还强,这是指猪骂我老哟?看我怎教训妳这骚啼子…」「啊!啊啊!别这样瞪我,噢~啊~~啊~别太深,我受不了~噢~啊~丫头,丫头去…要去了~丫头不敢了啦!」
「嗯…哦…哦…嗯…人家…昨夜被轮了一整晚,我不行了~你就快射了吧?」「啍…丫头妳说,妳是想口爆?还是内射?」「内射啊,阿荣伯今天就肏大我的肚子吧!」「哈哈!老乞儿让妳为我怀孕,但怀上了后,我老了,可没钱养!」「嘻嘻!怀孕后我自己养…不用阿伯花钱,你就快点,射满我的子宫吧!」「可妳老夸猪八戒是妳姦夫,我非旦射不出来,还软了勒!不如让我看看,这世上真有长的像猪八戒的人,还能嘢得我家丫头如此怀念。
」「好啊!」我也呐闷昨夜,到底是做梦,还是幻觉,决定把视频拿来检视一番。
开启视频,禅房幽雅明亮,从我自内反锁房门开始,画面都很清楚。
但是床上就只有我一个人,明明就很多人上下其手的帮忙,可在视频裡,只有我自己慢慢脱下僧袍。
根本没有小船,我都一直在床上,是一夜没睡,却都是自个儿在忙。
女徒弟确实有敲门,她和仁波切的对话都录的很清楚。
对话内容,也和我半夜听到的完全相同。
阿荣伯戏谑的问:「丫头,那个比我还会扑嘢的猪八戒呢?」他说要看我被猪八戒肏的样子。
但床上就只有我一人,非但没有猪八戒,也没有甘庶族,更没有什么山神、和狡蛇。
至于我的动作,和自个儿描述的几乎相同,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个儿,按着剧本裡的过程在演姿势。
原本嘻嘻哈哈的阿荣伯,非旦为此不举,还变得很鬱闷。
他宁愿我败德,也不肯相信我有妄想症。
他重新检视我身上的血痕,又伸手去抠我小穴,把汁液放嘴裡亲嚐,很肯定的说:「丫头!妳没有说慌;更没有医生说的妄想症;妳肯定碰到鬼了。
」我听了大声痛哭,「就说我有病,你又在骗我?」看来,我真的该去九龙医院拿神经病的药来吃了。
阿荣伯把手机拿到矿坑最深、最暗处,再把视频重播一次,他一脸惊愕的叫我:「丫头,妳快过来看。
」二人再看仔细,我一人在床上忙的时候,我身上真有透明的东西,真和我动作完全吻合,确实有在和我性交无误。
而且我真的被轮大米,每个精怪的体形各有不同,但我真的都能叫出名字。
「看!地上那隻就是狡蛇。
仔细看…他待会儿…不,就要翻身起来了…快阻止他…」因为地板是黑色磁砖,那隻被我打趴在地上的透明狡蛇,显得特别清楚。
「阿荣伯你快阻止他…你仔细看,那畜牲,它开始攻击…看到没,它用毒牙咬死了猪八戒。
」眼睁睁看着我的姦夫被杀,我更大声痛哭。
阿荣伯抱着我,叹着气说:「原来猪八戒最终是风流中被狡蛇咬死的,呜呼~」看我在摸肚子,阿荣伯问:「妳体内全是猪精液,想为他留下一儿半女?」我点头。
「唉~妳这回,若再没受孕,猪八戒岂不就绝后了,哀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