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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兴是有事无事的过来瞧瞧桑葚,回回不是带糕点,就是小菜,还送了桑葚一把蝴、蝶、刀,他还讲这把刀的来历,“海寇无恶不作,屡次犯我大越土地,尔等奉皇命前去绞杀,那小旗后生可畏,用这蝴、蝶、刀杀了不少畜生,可惜,他也永远的被留在了那片海上。我见过这把刀的威猛,虽小巧,但致命。交给你,你正好使得轻松,又好藏。”
桑葚看着那把蝴、蝶、刀,在月下发着银色的光芒,又看苗兴使得出神入化,就像狡猾的鱼儿似的,怎么都捉不住。
她接来手中,试着使了使,就听苗兴紧张的说:“你可得小心你的手。”
桑葚笑了下。
苗兴又灌下一口酒,说:“去东厂那劳什子地方做什么,跟我去锦衣卫。”
“奴才是阉人,去不了锦衣卫。”
“有我在,谁敢说什么闲话?东厂说话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东厂提督,其余的人都没个正经官职,不过是番子比番子厉害而已。掌刑千户,理刑百户,都是我锦衣卫调过去的人。你来锦衣卫,学点强身健体的本事不难,正好有个空缺的小旗,你填补上刚好。”
桑葚思虑再三,还是摇了摇头。
“多谢大人厚爱,可奴才还是想去东厂做事。”
桑葚深知,日后的东厂是只手遮天的,就连锦衣卫都要活在东厂的笼罩下,一切吩咐都要以东厂为主。再说西厂,那根本不是对手。
所以她要在东厂谋个出路。
苗兴看的出来,永乐眼里有狠劲,也有这个拼劲,好好好!不愧是赵家的女儿!
“你想要什么?”他的语气烧了起来,像干涸已久的沙漠有了绿洲。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过有生气的赵氏子女了。
桑葚握紧拳头,眼里的野心不加掩饰,“我要做东厂提督。”
“好得很!”
苗兴饮下烈酒,摔了酒坛子,拉着桑葚起来,“今日有你这番话,我怎么都要扶持你坐上那个位子!”
桑葚转头看他,看他眼睛里的那份灼热与希望。
他像是伟岸的父亲,又像是操心的娘亲。
总而言之,他待自己是真心的。
在这里,在紫禁城,在皇权之下,仅仅靠着自己是不可能的。要学会借助别人的力量,为自己所用。这才是用人之道。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