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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弃：……

虽然我一直希望你说话能够直接，但你这是不是有些直接过了？

杨不弃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你也收了那些……某些，可憎的……”

“能量。”蒲晗接，“对。不过我当时用的符文比她要细很多，收和转换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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