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胜毅哑然，程予瞬时岔开话题，“别问了别问了，快
吃饭。”
结果顾骐吃到一半的时候，还是偷偷地朝程予凑近，在他耳畔小声嘀咕
：“爸爸，方爸爸是不是欺负你了？所以爸爸昨晚没睡好。”
程予：“…”
顾骐：“我觉得爸爸看起来好累。”
程予：“…”
顾骐：“爸爸，不然今晚跟小骐睡吧，小骐给你讲故事，你就不累了。”
“你这小
…”，耳尖的方胜毅全
听入无误，刚想对着顾骐低喝些什么时，程予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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