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节（1 / 2）
他真的可以为她去死。
可惜没有如果……
顾沉扯了扯嘴角，
中掀起一
疯狂和绝望的风暴，微红的眸中写满了极端偏执的
意。
“所以拍
这幅画对我而言，有什么意义？”
顾肆寒有她，而他只有她的画！
向聿愈发地看不懂自家少爷。
费劲拍这幅画，却又让他拿去扔了？
好吧，既然要扔，那就扔了吧。
他拿着画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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