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不是一样的,只要它有一丝的可能性是秘色瓷, 李蓁蓁就绝对不会放过!
李蓁蓁很干脆地表态:“嗯呐, 老伯,我相信你, 你的那个瓷壶我也要了。”
老头子看了看李蓁蓁, 有点迟疑地说:
“姑娘, 你看那这价钱……嗨, 我也不多要你的, 就还收你5块钱, 你看怎么样?”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太过贪心了,又补充说:
“我这也是没办法,实在是家里急需用钱呐, 我看你也是诚心要买的人, 你要是觉得这价钱太贵了,我们还可以商量商量。”
李蓁蓁哪里会嫌贵,恨不得立刻把那个秘色瓷壶买到手,毫不犹豫地一挥手:
“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5块就5块。”
老头子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好,那我们就说定了啊,你要是没别的事情,现在就可以跟我回家去拿。”
李蓁蓁抬头看了看天色,觉得时间不早了,低头问老头子:
“你家离得远吗?要是太远的话,我今天可去不了,我还得回家做饭呢。”
老头子拍着胸口打起了包票:
“不远不远,就在前面的大桐油胡同,我们走过去很快的。”
老头子在前面引着路,李蓁蓁跟在他的旁边,两个人边走路边聊天。
李蓁蓁转过头来问:“怎么称呼你啊,老伯?”
老头子指着自己介绍说:“我叫严戒嗔,大家都叫我老严,姑娘你叫我老严就行,还不知道姑娘你贵姓?”
“我啊,我姓李,你叫我小李就行了。”
李蓁蓁对他爷爷当和尚的那座庙充满好奇,忍不住问:
“老严师傅,你爷爷当年是在哪座寺庙当和尚的呀?”
老严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在哪里,反正就在陇西,听我爷爷说是座破庙,平日里也没什么香火。”
顿了顿,又接着说:“我爷爷是被老和尚从小收养的,长大后就在那里出家当了和尚,等老和尚死了,整座庙里就他一个人。后来兵荒马乱地,他就跑了,跟着流民到了京城,到京城之后才还俗的,娶妻生子。这些事情我也是小时候听他说的。”
李蓁蓁暗暗心想,既然老严的爷爷继承了破庙,说不定那座庙里还有别的秘色瓷,连忙询问:
“那这种瓷器你家里多不多?还有没有其他的?”
老严摆着手说:“没有了,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