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他放慢语速,对着她和自己近乎一样的浅琥珀睛,一字一顿:“哪个教你的?”
“哪个教你,一个字不问,就去动别人东西的?”
“……”赵筠和垂耳兔一起张合了嘴,意识想为自己辩解:“不,哥,我没……我只是想看一……”
“那你问过我,你可以看、我愿意给你看了吗?”陈禾盯着她,问她:“你问过我吗?”
“……”赵筠张着嘴,哑然了。
“赵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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