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女人的东西都是又干又硬的。你就是坏了良心,想讹人。”婆越发觉得赵鹏是想克扣她的钱。一拍大腿坐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赵鹏想到殷长衍,只有他能洗那样的月事带。
殷长衍在厨房熬粥。米缸见底了,再不开张,两张嘴得喝西北风。
王唯一说,“你洗一条月事带能挣多少钱?
“一钱银一个月。”成亲当日他就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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