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星远听着，却也只是不痛不
地耸肩，反驳
：“反正不管是年级第一，还是年级倒数第一，都差不多不是吗？就算你们自己说得天
乱坠地把专科分成了三六九等的，别人也不会认。”
“因为在别人
里，但凡专科，都是垃圾。”杨星远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位年级主任说。
句中的重音则听得那人一噎。
那位年级主任最终还是恨铁不成钢地跟杨星远掰扯起了后续还会有专升本和考研考公之类的“改写命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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