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光张着大嘴，呆呆地看着路芝英，
觉自己脑
有
转不过来。他明明没有提前和路芝英对过
供，怎么她说得和自己刚刚说的一模一样？
路芝英还在哭，她本就生得一脸苦相，现在
泪鼻涕一起
，更显得憔悴可怜：“启燕，妈妈不能没有你，你得替你爸申冤啊……”
施启燕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着路芝英。
【爸真是他杀？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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