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2 / 2)
方燃知后脑杓贴着墙急忙摇,说:“先生你怎么,连十几岁孩的醋都吃。”
陆霁行哂笑:“我逼你签协议的时候,你也才十几岁。”
“我那时候已经啊十九岁了啊,”方燃知似是思考当年的景,又似恢復此时的神智,“一一嗯——!陈鉴一,是陈鉴一他,才十二岁甚至十二岁的,生日都没有过呢。我当时要是刚刚12岁,你会跟我,签合同吗?那样你会被抓起来的!”
“说得也是,”陆霁行莞尔,自我认知明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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