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憋了太久,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去憋,而是依靠思琪肛门的束缚,所以鸡巴拔出来后,尿就直接喷洒了出来。虽然我反应过来之后就立刻握住鸡巴朝下,但还是有很多尿到了佳欣的脸上和身上。
我顾不上佳欣身上全是尿了,抱住她安慰道:“那个…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然而佳欣并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而弯下腰,握住我的鸡巴,准备一口含上去。这怎么行?刚插过菊花的,我立刻拦住她。
“诶,等一下啦,没洗的。”我摘下淋浴头,开始冲洗鸡巴。
“佳欣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橙子姐说。
“啥综合征?”虽然有一个医生老妈,我对疾病方面的了解在同龄人中算比较多的,然而这个什么综合征完全是没听说过的名词。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就是说长期受到虐待的人会对施虐者产生依赖。”学姐解释说。
“哈哈!我知道了,因为老公之前推倒佳欣妹子的时候没有先调教一番,所以给她留下了阴影,而我们都是被调教过才推倒的。”诗婷说。
“哪有?我是真的喜欢才这样的。”佳欣辩解说。
“没事,以后我都会对你温柔的。”很明显,佳欣就是学姐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越是自己感觉不到,说明越严重。接着我把佳欣叫过来,给她冲洗尿液:“过来,我帮你冲一下。”
“斯德哥尔摩?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北欧的一个城市吧?那里的人很喜欢玩s,所以很多人有这种症状吗?”坐在浴缸另一头的思琪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有仔细去了解。”橙子姐回答。
“思琪,过来,我看看你菊花怎么样了。”给佳欣冲洗干净以后,我准备查看思琪的菊花,之前插的时候弄伤了,不知道严不严重。
“哦!”思琪过来翘起屁股,将菊花对准我,然后继续跟学姐聊:“北欧那边很有钱的,有没有可能是饱饭思淫欲,所以他们玩法也多?”
思琪的菊花因为刚被插过,所以还是好大一个洞,不过还好只是擦破表皮,看上去血腥,实际问题不大。我一边涂肥皂洗去菊花边上的血迹和油污,一边说:“怪不得说av都是说日本的。”
“雅蠛蝶!”听到我的话,又正好被我碰到敏感地带,思琪一声娇呼。
“还做吗?”看着思琪红肿的菊花,我问。
“不要了,感觉没什么意思,就是一点胀胀的感觉,还不如插前面。”思琪说。
“那好吧。佳欣,走,去床上你帮我吸出来。”我说着接过诗婷递过来的浴巾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