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初闭上眼睛,企图让自己入睡,但身边躺着心心念念的妈妈这件事让人十分心猿意马,他只好努力去想其他的,这么一想反而让向明初更加迷茫,因为他感觉庄眉最近的举动真叫人捉摸不透。
就这么想着想着,向明初在不知不觉中睡过去了。
他做了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为了一个白衣女子,闯入禁地,把白衣女子从禁锢中夺走,梦里他带着白衣女子逃跑,和无数守卫打了几百个来回,离终点只有咫尺之遥的时候他却倒下了,他很想爬起来,但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临死之前,他拼命看向白衣女子想看清她的脸,可怎么也看不清。
可这时候,向明初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一时失神。
卧室里黑着灯,寂静无声。
巨大的悲伤弥漫开来,填满了整个房间,就像水一样,缓慢地淹没了向明初,那么沉重,让人窒息,仿佛真的失去了某个重要的人。
可明明只是一个梦而已,他努力回忆白衣女子的脸,却什么也记不得。
向明初想要拍拍额头,突然发现不对,他抬不起手……因为此刻庄眉正压在身上,八爪鱼似的缠着他。
妈妈睡相不好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没想到还会这么不好。怪不得会感觉到窒息。
此时俩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庄眉闭着眼,脸枕在向明初耳边,向明初主要微微一动就可以亲到她的脸。
她就那样趴在向明初身上,闭着眼,脸微微扬起,睫毛长而翘,鼻息轻柔地打在向明初脸上,让他感觉身痒心痒。
胸前的两处饱满正压着向明初,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妈妈的心跳,那股柔软的肉感叫人疯狂。
向明初大脑宕机睡意全无,最要命的是他可没有穿内裤睡觉的习惯,下体早已苏醒,隔着薄薄的裤子兴奋无比地顶在庄眉双腿之间,与那处神秘幽谷紧密相抵,彼此之间只有几层布隔着。
庄眉卧室床上有抱枕,估计把他当其中一个了,向明初心里试着掰开老妈,没想到她缠得更紧了。
不对,又不是我主动的,我为什么这么紧张呢?
他突然反应过来,心想妈妈睡相不好,难道还能赖自己吗?
向明初一向秉持不主动、不抗拒的人生态度,即便以前暗恋冯婷的时候,他也只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叫做啥就做啥。现在机会摆在前面,再扭捏就显得太虚伪了。
他看着妈妈,只觉得那嘴唇无比诱人,他不知哪来的勇气,小心翼翼地往妈妈的嘴唇靠近。
「唔……」
向明初很轻很轻地吻上妈妈。
妈妈的唇亲起来像果冻,冰凉丝滑,这种柔软的触感向明初从未体验过,巨大的喜悦和抑制不住的兴奋就像烟花在他胸腔里噼里啪啦地爆炸。
妈妈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应该没这么容易醒吧?
向明初犹豫着……好吧他其实压根没有犹豫,本能控制着他继续吻下去,他屏住呼吸,轻柔缓慢地维持着这个动作。
上瘾。
向明初的肉棒早已膨胀,血气方刚的他此刻硬得痛,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勃起之物和妈妈的私处微微摩擦,感受到一阵蚀骨快感。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向明初轻轻地把肉棒往妈妈两腿之间的阴部顶,感受着那股柔软和美妙触感,强烈反馈让他的欲望疯狂燃烧。
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向明初一边吻着妈妈,一边用坚硬的下体进攻,他缓慢地在妈妈私处磨蹭,又控制着力度防止妈妈醒来,那种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和几乎不受控制的快感杂糅在一起,让他的大脑皮层玩了命地分泌多巴胺。
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向明初腰部一酸,无比快感直冲脑门,他下意识屏住气,只待精子从马眼处喷射而出,穿过他的裤子打在庄眉双腿之间,一股接着一股,远比他一个人深夜自慰时更加汹涌。
那个瞬间,向明初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像是浮于高空,飘飘欲仙,作为处男的他只感觉快感像浪潮一波一波袭来。
向明初意识到自己射了,射在妈妈最隐私的部位附近,虽然隔着衣服,但他内心充斥着前所未有的背德感和兴奋。
然而在极致的快感浪潮退去后,向明初感到了慌乱和后悔,他努力把呼吸平稳,开始思考怎么处理案发现场。
庄眉依旧沉沉睡着,没有反应,向明初观察一会后,想趁机悄悄挪开她。
这时庄眉突然动了一下,吓得向明初瞬间停滞屏住呼吸!
这是向明初人生中最慌乱的时刻,要是妈妈现在醒来然后发现他干的事,那种后果……向明初不敢再往下想。
等庄眉呼吸恢复平稳的时候,向明初再次开始尝试,可刚要抬手挪就听到庄眉发出些模糊的呓语,吓得他再次木在原处。
他小心翼翼地等着庄眉睡沉一点,可每次他一有动作,庄眉就有醒过来的迹象,他只好一忍再忍等待良机。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好久,久到让他在迷迷糊糊间睡过去了。
等到向明初醒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难道昨晚的事情都是假的吗?向明初迷糊着眼看向身下,这一眼直接让整个人清醒了。
不对!裤子换了!虽然都是黑色,但这条明显不是昨晚那一条,而且连被子都不见了。
一道霹雳在向明初的脑里炸开,冷汗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先别慌先别慌,好好想想这件事!向明初强行保持镇静,强迫大脑快速运转,现在的场面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昨晚的事不是做梦,他真的趁着妈妈睡着射了,而且依目前状况来判断,妈妈已经知道了。
他不敢接着往下想。
他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卧室门上,外面的客厅没有动静,静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缓慢地打开房门,鬼鬼祟祟地探头,左右瞄几眼,并没有人。
向明初静步走出房间,洗手间和客厅都空空如也,他悄悄走到庄眉房间前把耳朵贴门,也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看来庄眉已经出去了。
向明初走到洗衣机前掀开盖子,但里面没有衣服,他再抬头看向阳台,只见自己昨晚穿的那条裤子正在晾衣架下迎风飘荡,接受太阳的洗礼。
完了。
向明初内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之后向明初机械般的出门,骑车,来到画室上班,而在画室的这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心里一直想要怎么和庄眉解释。
向明初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仿佛只是眨了下眼就到下班时间了,他忐忑地骑着小电车回家,一路上在脑里拼凑着解释的措辞。
晚上六点,向明初做好饭等着庄眉回来,心里七上八下。
「嗒—嗒—嗒—嗒—嗒——」
屋外,熟悉的高跟鞋响起,接着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这些以往他最期待的妈妈的回家讯号,在今天就像一阵阵催命魔音,让人心慌。
「妈,你回来了。」向明初磕磕巴巴地说,简单几个字差点咬到舌头。
「嗯,饭好了吗?」
庄眉在玄关把高跟鞋脱下,她的表现和神情和平时无异,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
向明初内心慌乱,心里一直想着昨天那件事,想问又不敢开口问,只能支吾着应答了一声快好了。
他回到厨房里煮最后一道菜,而庄眉在客厅沙发上切着电视台,接着俩人像平时一样吃晚饭,饭桌上他时不时偷看庄眉,但没发现什么异常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安静地吃饭,电视播放的综艺偶尔还会让庄眉笑出声,这样的情形让向明初感觉到好像昨天那件事只是他的一场梦,让他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默默扒饭。
晚饭过后,向明初洗好碗后溜回房间,在书桌前坐立难安。
庄眉表现得太正常了,反而让向明初怀疑昨天的那些是否都是幻觉,其实他和庄眉其实各睡各,好好的,什么也没发生。
可昨天那种感觉可太真实了,而且裤子都换了床单也洗了,这些可都是铁证。
难道妈妈是顾及我的脸面,所以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吗?那我是不是要配合她一起把这件事忘了?
向明初突然想到这点,明明应该松口气,但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落。
就这样,母子俩像是什么也没发生那样,他们白天分别去上班,晚上向明初回来先做饭然后等庄眉回家。
至那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随着时间转动,向明初心里那股古怪尴尬的情绪也逐渐消散。
七月十七日,夜晚九点钟,向明初在自己的卧室里刷着手机。
「砰砰——」
一阵轻缓地敲门声传来。
家里就俩人,除了妈妈还能有谁呢?只见庄眉推开房门,门后面探出半个身子问道:「能进来吗?」
向明初点点头:「当然。」他还诧异妈妈居然敲门了。
庄眉推开房门,此时她刚刚洗完澡,那头秀发用橡胶筋扎起,头顶高高盘起的头发就像花苞形状,露出额头,脸颊两处还带着热水浇淋过后的红晕。
她穿着以往常穿的红色睡裙,向明初下意识往她身前饱满瞄了一眼,只见妈妈大胸顶起的那部分衣料很光滑,没有像以前那样有两处凸点,他立马意识到,妈妈今天穿内衣了。
妈妈咳了一声,然后坐在床上,拍了拍隔壁的位置:「来,坐这吧。」